《独角兽塞尔玛》独立电影:揭秘娜塔莎的过去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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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黑泽明对国民战争责任的抒发最为愤慨的作品,幸枝作为‘‘国贼’’的妻子受尽冷眼,村民是一股无所不在的势力,反战斗士的骨灰只能趁夜里偷偷下葬,辛苦插上的秧苗也被拔个精光,大太阳下幸枝的仰拍特写挂满汗珠,每次背着娄匡起身的过程,都伴随着村民的讥笑声剪接进一个风吹麦田的空景,反衬了随声附和的庸众,战后同样的村民,对作为农村文化运动领导者的幸枝重回乡村时,态度截然相反充满欢迎的敬意,民众的愚昧无形中成为法西斯的帮凶又不以为耻。影片开头就构筑了一组角色对立:幸枝在河流的石子路上踌躇不前,奋不顾身的野毛主动抱起她过河,相比随波逐流的系川,行事冲动的野毛才拥有真正的理性。幸枝认为破坏郊游的演戏枪声就像节奏清脆的音乐,对她来说,即使将来背负命运的重负,也怀有美好的憧憬,用崇高而美丽凝视着愚昧而卑劣之众。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