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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及格. 能明显感到卡萨维茨扔出了一些情景,让演员沉浸、发挥. 在屋里纠集一堆女人同居、临时照顾从未谋面的儿子时又令后者崩溃的浪荡兄长,和他离婚时遭遇丈夫、女儿双重抛弃引发精神障碍的妹妹重逢了,两个爱无能的孤寂人物,并未让彼此生活有好转,倒是引发了哥哥一些似有似无的顿悟(其实这也可能让哥哥面临之后的失控,毕竟这些年的胡作非为才是他的正常态). 卡萨维茨依旧不循章法无法预判,这也是他的电影自有悬念吸引人看下去的原因,而在一些外景或者大群演场面上,其实完成的都是毫不含糊,作为导演他有真正的对风格的掌控力,不过这片子令角色始终纠结对“爱的激流”的执念,可这套说辞在全片内容上并未得到什么支撑,也没得到阐述,更多是依附人物状态的障眼法,脱不了无病呻吟的意思. 另外那只红狗总在罗兰兹身边鬼头鬼脑的偷窥挺有趣了法拉的形象让我想起去年看的拉扎罗,他们身上都存在着某种哀恸,那种哀恸映衬出对这个世界的反应. 但比起拉扎罗,我更喜欢法拉这个男人. 他混杂在汹涌的人群中,混杂在人性中,混杂在那些有意无意被隐藏的欲望低鸣中,并保持着一种平静. (实际上,杜蒙的电影总怀有一种平静的神性)跟着他走过他所走过之处,会踩到泥泞,会摔跤,会趴在泥上,又能借着他的眼睛看到栽种且盛开的花,他不怎么说话,感受他所保持的沉默,能听到周边的不安,能听到肮脏,听到那些因恐惧而制止不住喊叫出的嘈杂,同时也能听到他心脏稳定的跳动,坚韧,锋利,何其高贵. 凭借他的介入,世界被描述,在这鲜明的对比中,我一时竟想怜惜地抚摸他的脸庞,可是我能吗?现在,这想法是愈发逼我羞愧起来了. 我不过是恶世之一,而他却早已超越了啊,这才是我理应看到的事实,不是吗?作为中东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女性激流金属(thrash metal)乐队,“塞壬之奴”(Slave to Sirens)正如名字中魅惑的海妖塞壬一样,充满着吸引力. 身处政局动荡的贝鲁特,五位乐队成员宛如照亮表达、反抗与独立之路的灯塔. 这些女性以优雅的姿态、原始的热情和对艺术惊人的执着,在动荡的环境中走过青春的情感旅程. 当她们努力应对着友谊、性向的复杂,面对着周遭的破坏时,她们的勇气也在经受着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