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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演员演得真的好,然后你说伪纪录片什么的吧,人写意能表达得这么自然;电影里单出字儿是大忌吧,人家让字这么有冲击力,敲字的频率甚至是模仿人说话的语调. 太自由了,羡慕这个团队能轻松愉快地合作,中途还能即兴补充增加细节,让点子又接地气,让人能快乐地看完,把他国的、过去的隐喻细节找到对位的当代符号. 然后,这个形式成功把人带到一个第一人称的小说里去,整个片子是文学的,从没想到能用这样的形式. 文本让我想起曾经超爱的布考斯基的《除暴安良》,追踪的一切又像莫迪亚诺的小说,简单的小事,寄托了整个时代的忧伤. 像故事里说的,就这么几年的分割,活得好的人会去别的地方,活得不好的人也会去别的地方,只有我们,卑微的每一个人,看着眼前凄凉的带点儿小幽默的生活,不断寻找每一个丢失的曾深爱的东西:它藏在琐碎的记忆深处. 从松本清张的砂之器,森村诚一的人证,再到东野圭吾,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实际形成一个套路. 前大半部分层层剥开的悬疑用来引发观众的探寻兴趣,拉住他们的注意力,并撑起故事长度,到尾声则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以办案人的完整推理或干脆当事人的自述让真相与前史完全做情境还原式的完全坦白,以此表明罪犯的无法抗拒的悲惨背景导致其犯罪的被迫性,让人心生同情,从而消解罪犯的个人因素,甚至动机都被转换为牺牲的伟大. 这类小说最易击中人心的段落往往是对人物悲惨背景简史的揭开部分,最终则往往容易倒向浓重的难逃命运的煽情结局. 而冷静想来,这是否有把犯罪动机过于理性化,把责任都推向不可抗拒的外部原因,从而淡化了罪犯个人暴力倾向,推卸了其个人的行为选择的责任问题呢?日本人的这类心理意识与社会派推理的兴盛似乎正是互为映照的关系孤儿长大的两男一女劫匪,持枪抢劫第五版新发行的货币. 好赌男与赌场老板发生火拼,劫匪血洗赌场,女劫匪在追捕中被打死. 两男劫匪决定声东击西,抢劫金厂的黄金,被警方追捕击毙.